第(3/3)页 慕容衡沂早顾不上冲侍卫使眼色,他被撩拨得浑身难安。 这个可恶的乔糖糖,简直没一刻消停,太折磨人了。 他与她挨得太近了,乔糖糖却像只白团子,让人看上去非常有食欲。 慕容衡沂咽了口唾沫,有些情难自禁了。 他轻轻俯下身,靠近一点,再靠近一点,离乔糖糖的侧脸越来越近了。 乔糖糖对此全无觉察,只一心一意地搜检着任何可疑之处,摸摸佩剑,摸摸坠玉,恨不得把慕容衡沂直接扒开看。 至于慕容衡沂本人是什么反应,乔糖糖压根没抬头。 她仗着自己身份合理,摸得心安理得。 但老天就像在和她作对似的,任凭她勤勤恳恳努力许久,就是不给一点收获。 她失望地一抬头,差点挨上慕容衡沂的唇。 慕容衡沂一惊,连忙闪开,随即目视前方作平静状。 “唉,糟心。” 乔糖糖低声咕哝两句,两手空空地站了起来。 还是一点收获都没有。 也罢,可能今天不是黄道吉日,不适合寻找解药。 “好了,我不摸你了。” 乔糖糖叹了口气,拍拍慕容衡沂的肩: “我不打扰你了,我要回去睡觉了。” 在转身离开的途中,乔糖糖看到脚边还有一只掉落的羽箭,随手拾起来,用力向那只被悬挂着的玉佩掷去。 她当然没有射中。 慕容衡沂看在眼里,心焦得快要冒火,可他方才被乔糖糖撩拨的火又一时半会降不下去,只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玉佩被乔糖糖反复当靶子练射箭。 他气得整个人都浑身颤抖起来。 这个恶劣的女人,改日说不定真的能一把火烧了自己的东宫! “诶?你怎么了?” 乔糖糖一转头,感觉抖得像上了发条的慕容衡沂,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。 她并不是缺乏同理心,而是作为一个懂医术的人,很清楚慕容衡沂没病,不然她刚刚早摸出来了。 “不是吧不是吧,”她一脸坏笑:“我摸你两下,就激动成这样?太子殿下,您可矜持一点吧。” “我瞧瞧,”她折身回来,在慕容衡沂的轮椅前停住了,语意嘲讽: “你该不会是……哮喘发作了吧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