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今日出来,你们没告诉府里旁人我出来做什么吧?”王蕴秀朝着身后护院问道:“府里那些婆子,天天看着我出入,就给我阿爹做耳报神为荣。天天书信报我在长安顽劣打架,我都烦死他们了。” “你们中间要是谁敢私自给她们报消息,我就到我阿爹那里去诬告,让他开革了你们!” 听到主家的威胁,众护院连忙拜倒,齐呼:“不敢!府中只知小姐出长安狩猎,日暮归家,其余一概不知。” 王蕴秀志得意满的挥了挥手,“这还差不多,起来吧。待我今日呀,捉了那熊火帮私售军情的贩子,送给我阿爹做正月礼物,让阿爹对我刮目相看。对了,闻染,你的消息来源可靠吗?” 闻染咬牙切齿道:“熊火帮去年殴杀我父亲,又害我恩公入死牢。我在长安活一天,就一天不让他们好过。” 她说的恩公就是张小敬,虽然是她父亲的生死兄弟,但闻染这丫头对张小敬暗生情愫,如何也不肯叫张叔,原来叫名字,后来张小敬为报仇入狱,就改叫恩公了。大有一副为报恩以身相许的意思。 只听她详细解释道:“我这修政坊宅院,是我香铺一客人名下,租于了一帮熊火帮浮浪子,昨日下来清扫,看火盆中尚有未烧尽的‘王将军桑干河布防图’,我才告知于你。既然你心有疑虑,不去也罢。” 说完作势要走。 王蕴秀眼珠转了转,知道女人都这德性,于是笑着追了上去,“你多虑了,我的意思是,前面危险,你就别进去了。” 闻染不服气道:“有机会抓危害大唐的人,我倒临门退了,让我阿爹知道,怕是会日日来梦里骂我。” 王蕴秀拍了一下闻染的后背,夸赞道:“我就喜欢你这脾气,你阿爹要是还活着,我阿爹一定喜欢的很,肯定带他到桑干河上痛痛快快的作战,再获几个战功也说不定。” 闻染笑而不语,眼角却带着一丝嘲讽,心说战功?我爹闻无忌在西北从军快二十年,斩杀外族敌人不计其数,战功也获了无数,最后下场如何?死在大唐自己人手上,要这战功何用? 等等,修政坊宅院?你说巧不巧,好像狼卫的狼窝就在修政坊里,之前狼卫曹破延、右刹,都是在修政坊宅院里接头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