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孙大师傅脑子一根筋,还是转不过弯:“哪里好了?” 突然,旺伯出现在孙大师傅身后:“轻敌者败,大意失荆州。” 李彩儿都没察觉,旺伯是什么时候出现的,错愕问道:“旺伯是不是会轻功?听说轻功了得的人步伐身形来去轻盈。” 旺伯大笑出声,捋了捋他的山羊胡,开怀道:“小姐多想了,老夫如果轻功了得,早做那梁上君子发财去了,跟你混个什么劲,每个月就那点月钱,都不够日日喝花酒的。” 李彩儿手指扫了扫自己的脸颊,笑闹道:“老不知羞。” 是她多想了吗? 一回是失神,两回是没注意,三回就算是巧合,可这都四五六七回了。 旺伯捋了捋山羊胡,对着孙大师傅一脸神秘,邀请道:“到时辰了,孙大师傅要不要看老夫跟小姐关门赶狗,开门打狗?” 捞纸院里大门紧闭,工人们排成四排,李彩儿坐在他们面前,旺伯跟孙大师傅分别站在李彩儿的两侧。 “今日捞纸停工半日,从各院把大家叫来,是有事跟大家讲。”李彩儿一字一句不紧不慢,字字清晰有力:“今日在这里的人,有捞纸院的,也有负责其他造纸工序的,有的跟在大房的纸坊里五年,有的十年,有的年数更久,我父亲过世后,很感谢大家没有离开大房,愿意继续跟随我,大家都是我可信任可依赖的人。” 四排工人们,有的听着听着低下了头,有的越听越发紧张。 孙大师傅一时间搞不明白情况,看了一眼旺伯,满脸的笑意,更是搞不懂了。 李彩儿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他们,继续道:“为什么昨天捞纸院发生的事情,第二天就传了个全城皆知?因为我们大房,这几年多出了好些别处的到处乱看的眼睛、管不住的嘴巴和不干净的手脚,一年前我想过,没卖身契的帮工,就眼睛戳瞎,嘴巴封起来,手脚剁了,有卖身契的发配人牙子,乱棍打死都成,可仔细琢磨,既血腥又麻烦,不适合我。” 话到此时,工人们都额头冒冷汗,局促不安。 “大家都知道,我母亲病逝后,父亲大受打击一病不起,最终郁郁而终,自此我便没了庇护,这两年饱受欺凌,所以我想请你们帮帮我。” 整个院子异常安静,安静到能听到他们心虚下略显急促粗重的呼吸。 许久,李彩儿从椅子上起身,打破了院子的寂静:“徐师傅, 我记得你在大房已经干了二十五年,是吗?” 徐师傅紧张的点了点头:“回小姐,是。” “你愿意帮我到二房去当我的眼睛,耳朵,嘴巴、手脚吗?”李彩儿柔柔的,寻问的很轻很温柔,柔和到让人发怵。 第(2/3)页